sp;薄意差点捏断了随手捡的木棍,差不多以为自己幻听了。
他和季向远几乎是老死不相往来的状态,不想季向远居然会接电话。
J坐到薄意身边,看他一脸吃瘪的表情,边掏烟边道:“别吃飞醋了,大老板,这个时候有钱顶不了事,有权才可以,看开点,来来来,一起抽根烟。”
薄意没心思抽烟、用胳膊肘挡开。
J宽慰道:“以我跟K几十年的交情,你那些担心都是多余的,我就没见K对谁上过心,当然你除外。”
陆行昀走回来,他一向耳力不错,通话时听到了J的调侃,顺口背出了J烟壳上的条形码号,示意薄意:“你看看对不对。”
“嗯?”顺着陆行昀的视线,薄意拿过J手中的空烟壳,十多位数背的一字不差。
J扑哧笑出声:“大老板,我们K过目不忘的,何况区区一个手机号。”
陆行昀说得很慢:“你的全部,我都记得。”
J啪啪啪鼓掌,又捧腹道:“一个闷声吃醋一个急着自证清白,哎哟喂,你们再这么含情脉脉看下去,干脆出了这里马上手牵手去民政局领证吧。”
薄意赶走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J,好不容易哄睡了脸红得不行的陆行昀,肚子咕咕叫了两声后,薄意才拿起剩下的小半盒盒饭蹲在地上吃起来,对付着不知算晚餐还是夜宵的肚子。
自打出生起他就没吃过这么难吃寒酸还没有卖相的酸冷饭菜,勉为其难咽了两三口还是丢了,想不明白陆行昀刚才怎么能吃它吃得那么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