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一个月都在山里赛车的秦洛姝抿了下嘴角,看向湖水,说:“上课。”
精神好起来的秦眠越想越奇怪,从秦洛姝的表情里看出一点心虚来,她追问道:“上的什么课?”
秦洛姝脑海里闪过书桌的一角,想也不想道:“经济学原理。”
说完后,她嘴角抿得更直了。
秦眠惊讶地看着她,同情道:“现在学画还要上经济课吗?”
不知为何,秦洛姝总觉得她妈的话听上去很嘲讽,她放弃这个话题,伸出手扶住她妈的手臂,扶她去书房。
秦洛姝手上的血痂早已掉落,还有些伤痕在,她来时戴着手套,还将头上的刘海放下来,低着头听秦眠说话。
或许真的是因为和舒持写信联系,秦眠从里到外散发着开心,面色红润。
她带秦洛姝到书房里,打开一个木盒子,里面装着一沓纸,竟然什么颜色都有,秦洛姝眼尖,看到几片叶子几片花瓣顺着信纸落下来,秦眠不好意思地把东西小心放好,说:“是爸爸寄来的R国的叶子。”
秦洛姝勾了勾嘴角,还没说话,秦眠就把信放起来,说:“这是爸爸妈妈的私人信件,里面的内容你不能看。”
她也不是很想看。
秦洛姝转身给秦眠倒水,秦眠笑眯眯地看着她,就是这刻,她在秦洛姝额头垂落的发丝间,看到一抹血痕。
秦眠瞳孔瞬间缩紧,脑海中闪过染着血的画面,紧闭着双眼满身是血的孩子被医生从担架上抬走,生死不知。她的心脏仿佛也跟着离去,信纸在她手指间飘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