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很强烈的故事感。
她有信心会是一个不错的作品。
“辛苦了。”苏沁说完这三个字,谁都没有理会,独自远离拍摄的人群。
夏茉竹见苏沁一个人走了,很想赶紧追上去,但身上还穿着病号服,只能先去换衣服。
最后,着急地一路小跑出医院大门,看到苏沁的助理站在保姆车旁边,手里拿着苏沁的东西。
她气喘吁吁地过去,问:“苏沁前辈呢?”
助理指指车门。
夏茉竹过去将车门打开,苏沁没有坐在前排的单人座椅上,而是缩在后排,胳膊抱着膝盖,眼眶通红,像一只破碎的玫瑰花。
夏茉竹上车,将门关上,坐到苏沁旁边,没有出声询问,只是在旁边默默陪着她。
许久,苏沁开口:“我需要点时间才能从戏里走出来。”
“我知道的。”夏茉竹声音很轻,仿佛生怕吓到面前受伤的小白兔,“最后一幕,你可真美,演得也真好,像电影一样,虽然没有浓重的表情,但情绪全都在眼睛里,我看了都很感动。”
她说完,不好意思地挠挠鼻子,说:“我夸人的词汇是不是太贫瘠了?”
她实在是不会像影评人那样用什么专业深奥的词藻。
苏沁伸出手,用指尖抚过夏茉竹因妆效而异常苍白皴裂的唇,说:“你表现得也很好。”
夏茉竹自豪地说:“以后我的履历里就可以写上,在苏沁老师的作品中饰演过植物人,稳如磐石,天塌下来都不会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