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夫人咯咯笑道:“非也,非也,曹昂精习法家律令,却是一等一的法家弟子,若谋求者。乃是依法治之,徐州如此,荆州亦如此,在这冀州,曹昂因何不如此?”
众皆对视,觉得甚有道理,甄富不服,“若是其在冀州,便是不依法治之,又当如何?”
张夫人心中冷笑,冷冷道:“莫非吾甄氏乃虎狼?莫非冀州上下商家乃虎狼?荆州多少世家曹昂都能容下,吾等不过一商贾,如何容不下?”
众皆点头,唯有甄富冷冷道:“若吾等静心行商,曹昂或许看在娶了吾甄氏女的分上不与吾等计较,然夫人如今用此昏谋,搅乱冀州商事,令冀州商事乱作一团,不知夫人作何解释?”
张夫人冷笑道:“富老此言差矣,若非搅乱这浑水,如何显得出吾甄氏之能?曹昂在冀州岂会依靠吾甄氏?”
甄富怒了,“汝这般施为,若是曹昂屠了甄氏又如何?吾等皆为汝陪葬乎?”
其余族老大惊,忙顶着张夫人看。
张夫人心下冷笑,便是汝等皆死,吾亦不死也,谁教吾生了一个好孩儿?
面上却是正色道:“非也,非也,曹昂此人,乃是依照法令惩处、奖赏其治下之人,定不会跳过法令,直接定罪,因此我之所为,必定无害!”
张夫人不待甄富说话,“待局面愈发混乱,到时候吾甄氏一出,收拾残局,曹昂岂能不依仗吾甄氏?”
甄富一时之间难以反驳,说不上话,其余诸位族老眼中放光,他们在冀州可都体验过以曹昂名义,那可是好用的的很,如今霎时间没了,还真不适应。
张夫人的这个计,勾起了他们心里的欲望,对啊,冀州最大的不是军队,不是土地,不是豪强,不是地主,是商事。
只要抓住了各家商事,就相当于掐住了各商家的喉咙!
甄富恨恨,拂袖而走,他是想不出来怎么反对张夫人的话,但是想起那日曹昂冰冷的眼神,他觉得事情绝对不会像张夫人想的、说的这么简单。
张夫人冷哼,诸族老忙上来问计于张夫人,劝张夫人不要理会甄富这个臭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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