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提了大斧,点齐五千兵士,往渔阳城赶来。
却说曹昂鸣金收兵,是爱惜兵力,毕竟打了乌桓还要打辽东,就这四万兵,总得爱惜着用,若是将渔阳城中乌桓军逼到绝路,惹他死战,得不偿失。
所以这么一松,泄了乌桓军的一口气,夜间再来一次夜袭,渔阳唾手可得。
曹昂使军士召来庞德,叮嘱庞德一定要注意乌桓援军,不可大意,庞德领命而去。
却说蹋顿右肩背抽断,鼓起一个紫黑色的大包,医匠一摸,蹋顿毫无感觉,众医匠知晓这下坏了,这附近的肉估计都被抽烂了,若是不将这污血放出来,骨头都接不上。
“单于,先前口出不逊者名唤乌石,精善治疗此等外伤,其房中有好药,乞请去取。”
蹋顿心里一咯噔,他当然知道自己伤的究竟有多重,自己摸肿胀的地方,那肿胀之处竟无感觉,如死肉一般,先前那被杀的医匠竟然是精擅治疗这等赏识的,真是该死!
蹋顿皱眉,心中烦乱,“准!”
“诺!”一个医匠忙去取药,一个医匠拈出数枚银针,只待药来,便要施针。
不多时药至,众医匠皆闻过其味后认定无差。
先前那被推举出来施针的医匠咬了咬牙,拱手道:“单于,吾这边用针了?”
“用!”
这医匠咬咬牙,让几个军士架着蹋顿身子,轻拈深插,连插三根,每一根都插到蹋顿有直觉为止。
又令一医匠端着陶罐,正对着施针出。
拔下第一根针,便冒出了一滴血珠,又连续取出那两根针,三处便开始呲血,蹋顿也终于开始感受到火辣辣的疼。
接了半陶罐,流出来的血终于变得殷红,那医匠摸了一把汗,取来药膏,用一根玉制的签子挑了药膏,先将紫黑处均匀的涂一层药膏,再让出位置,让另一位医匠给蹋顿摸骨。
那医匠不敢用力,轻轻的戳了几处蹋顿便痛的满脑袋冷汗死死的顶着此人了,吓得这医匠忙跪在地上。
“起来,接骨!”蹋顿冷喝,同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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