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到骨子。
“什么意思?”
江归一坦荡道:“标记。”
陈窈一言不发。
利用权势、体格的优势胁迫掠夺。
这是一。
拆穿她的借刀杀人逼她臣服。
这是二。
两年前害她进看守所。
这是三。
周代墨刑,战国黥刑,古代奴隶主防止奴隶逃跑往身上刺字。耻辱的象征。
这是四。
事不过三,罪加一等。
陈窈眼角冷不丁抽跳,接着面部肌肉不自然地抽搐了几下,由此引发全身微微发抖,被他握住的手尤其严重。
仅仅一霎那,她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古怪地瞧他一眼,深呼吸,吞咽,硬生生压住所有反应,反而露出笑容。
其实江归一按自己的心理揣摩过陈窈的反应。
她醒来暴跳如雷,甩他几巴掌,或为追求公平非要在他身体刻点什么,譬如她的名字。如果他心情好也能勉为其难答应。
可她小小激动完就笑得这么灿烂,难道她看这名字心里也感到满足?
对了,江颂竹还说他找人拿陈窈照片问了她学校的领导,回答无一例外,没见过不认识。可提及陈窈的名字,他们的回答又和资料一样。
说不定那日病房她的话是真的,她其实是被父亲虐待的小可怜,吃不饱饭没钱念书。
说不定两年前她有苦衷,别人对她太坏了,她才误入歧途。
现在被甄佩文掐住把柄,她做的那些只是听他命令行事。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小姑娘为自保多长几个心眼正常。
江归一想明白了,郁结的心情扫空,顿觉神清气爽。他着眼前笑靥如花的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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