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种她们察觉不到的气势在隐隐的散开。
那些妇人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眼光竟然都有些躲闪。
送走了那些妇人,两只蹲在旁边的狗也都起身,摇晃着尾巴就围在小主人身边,张倾身体晃了晃,就被人抱起。
朱氏抬脚轻轻各踢了两条狗一脚骂道:
“呸!说了多少回了,倾哥儿还小,你们两个狗东西老是这么冲撞,容易摔着,小心晚上不给你们吃的。”
两只狗挨了踢,‘嗷呜’一声,夹着尾巴就灰溜溜的找了阴凉地方趴下了。
就又听见妇人喋喋不休的开口道:
“不是让你在屋里不要出来,这些人不敢拿老娘怎么样,你十多个舅舅可不是好惹的。”
张倾有些笨拙的搂住这个烦躁的妇人,乖巧的趴在她充满油烟味的肩膀上。
“娘不要担心,我昨夜梦到父亲,他考校我的学问,抚掌大喜,说过完年后参加童生试,定然无虞。”
“当真?”
肥胖妇人声音极大,吵的张倾耳朵一阵嗡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我说你那死鬼爹头七晚上为什么不回来找我,原来是找他的幺儿的去了。”
妇人轻轻的把站起放在堂屋的椅子上,酸溜溜的开口。
“不过,你爹也是糊涂了,你如何能去考试!”妇人说完后脸上露出些忧愁。
张倾努力坐直身板,眼神澄澈的看向妇人道:
“娘,父亲走后,此事就是你知我知,我就是张秀才唯一的儿子张倾,做不得假的。”
朱氏看着同亡夫面容相似的女儿,心中酸涩不已,同时牙齿咬的咯咯响。</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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