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点穴止了血,并且缓解了他伤口的疼痛。
此刻擦拭掉血迹,只露出粉嫩伤口的肉芽,需要消毒缝合。
等邢嬷嬷再次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张倾举着烛火对着齐勒大腿内侧研究。
吓的她手上的东西差点都倒在地上。
张倾比划的安抚住了邢嬷嬷,对于这位不离不弃的聋哑嬷嬷,张倾必须给予尊重。
她不是原主,又是原主。
邢嬷嬷自小对她千依百顺,前世又为她做了那些下作的事儿,最后枉死。
齐勒为了她搭上了本该风光霁月的一生。
她一向恩怨分明,从不欠任何人。
齐勒和邢嬷嬷都是她这辈子推卸不掉的责任,原身的意愿,也是她的。
齐勒只觉得自己时而浑身冰冷,时而发烫。
每当冰冷的时候,就感觉有股暖流弥漫在四肢百骸。
发烫时候,又有一股清凉在肌肤间游走。
他隐约记得自己匆忙回家,刚好看到他才定下来的小未婚妻从家中偷跑出去。
外面全是起义军,正是混乱的时候,她一个娇小姐这一去只怕凶多吉少。
“别怕~”
张倾正在换药的手,微微顿了一下,抬眼看了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的男子。
他此刻仰面躺在床上,面色毫无血色,苍白起皮的嘴唇微微蠕动着。
张倾把耳朵贴在他的唇边,才听到那两个字。
她抬手在他身上几处穴位又按压了几下,齐勒才舒展眉头,昏睡了过去。
扭头的时候,又看到邢嬷嬷苦着的脸,她身上带着潮湿。
轻手轻脚的把清粥小菜摆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张倾比划着让她坐下一起吃,邢嬷嬷脸上露出惊惧,连连摆手拒绝。
张倾也不强求,很多事情不是一时一刻能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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