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在低语。

不行。

唯独这个不行。

“只要我不杀了你，也不试图去找出轮回的终点，我们就会一直陷入这场轮回。”邪神的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偏执，“这样，你就能够永远陪我了。”

“希尔，你疯了！”温山零零散散开口。长途跋涉的颠簸，已经很多次抵达了终点，但司机却没有抵达自己的目的地。

“说爱我，说爱我我就放了你。”希尔咬住温山的耳朵，“说爱我，我就和你继续合作。”

温山咬住下巴，坚决没有说这样的话。

希尔目光再次冷了下来，黑雾也顺着某处，跃跃欲试。

温山察觉了这样的情况，他惊呼，“你在干什么！”

“干、你。”邪神笑笑，却没有停下手中对黑雾的操控。

狭小的空间本就炽热无比，无比拥挤，可现在还有其他东西想要造访这里。

“说爱我，我就放了你。”邪神道。

极致的快乐，根本容不下其他事物的存在。温山咬牙，“希尔，你信不信，等轮回结束后，我要杀了你。”

希尔笑了，他将自己的脖子凑到温山的口腔前，任由对方啃咬下去，直到血液的渗出。他目光沉沉，“好啊。”

“到时候，一定要杀了我。”

“但现在，你必须要爱我。”造访已经开了个口，温山根本承受不了。邪神闷笑了几下，慢条斯理挑眉，“还不说吗？还不说的话，接下来就没有任何反悔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