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银州老板想要讨好这对兄弟俩,便将跳舞的舞妓一同送了过来。
陆清也看到那舞妓之后,却起了旁的心思。
他闻到陆璟的房间里已经点起了掺有迷情药的安神香,他便与舞妓互换了衣裳。
那一晚,陆清也的脚踝上缠着舞妓的银铃,陆清也的身上披着舞妓的轻纱,昏暗的房间里,迷情香悠悠升起烟雾来,他就隔着屏风在陆璟面前跳舞,而陆璟只当是一场大梦,一把拽住了他的腰。
与先前那晚陆璟干脆利落的拒绝形成讽刺对比的,是这一晚陆璟似乎并没有认出自己的弟弟,亦没有发现那面纱下真实的身份。
唇瓣隔着面纱厮磨吻弄,呼吸在迷情香气中交错,那身子被抵在薄薄的丝质屏风上,陆清也一步步诱导着陆璟做出陆璟所认为的有悖于人伦的事情——与自己的养弟欢好。
由于迷情香的作用,那动情后的举动显得有些粗暴,陆清也疼得几乎哭出声来,却还是忍耐着,免得叫陆璟听出差异来。
直到那面纱下的面容沾染了红意,陆清也半是痛苦,半是喜悦地低哼,他咬着手躺在陆璟的身下,仰着头反抱住了陆璟,任夜间的风吹灭了蜡烛。
那是他哥哥与他的花烛夜。
(16)
一场荒唐大梦。
(17)
待到陆璟醒来之时,便看见自己的弟弟浑身赤露,淤痕斑驳,沉静地睡在自己的怀中。
宛若天塌一般,陆璟神色一白。
(18)
几日后陆璟终于从银州回来,回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