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于穿遮住脖颈和手臂的衬衫,社交空间被挤压,导致他身边朋友也极为稀少。他和前男友在这种事上的契合程度,哪怕在分手三年的今天,也会不期梦见。
大汗淋漓后梦醒,池曦文起床冲澡,为这场梦羞耻不已,任由水流冲刷全身。
他花了三年时间才缓解,才真正走出来,怎么能又一次、又一次再见……以这样难堪的方式和身份。
三年前,他离开梁越去了肯尼亚。
该项目由多个国际知名的动物保护组织、科研机构和大学联合发起,目标是在全球范围内保护濒危野生动物,并通过研发疫苗来防治野生动物的传染病。
由于项目的高难度和高要求,只有世界顶尖的动物科学家和兽医专家才能参与其中。
池曦文也是通过努力和教授推荐方才得到的机会。
那时他的摇摆不定在和梁越又一次的吵架后,被对方的冰冷和一句“你想怎么定义我们的关系随你”伤得体无完肤。
当晚池曦文就下了决定,把猫托付给兽医学院的朋友后,次日就带着他仅有的一个行李背包飞往非洲大草原。
到了非洲后约两个月后,朋友打来电话告诉池曦文:“shawn!你男朋友从我们饲养基地带走了猫,你知道这件事吗?”
池曦文当然不知道,他立刻把梁越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并拨通电话。
梁越过了十几秒才接电话。
池曦文问他:“球球呢?”
梁越修长手指捋过黑猫的光滑毛发,声音懒得漫不经心,像是笃定了会有这通电话:“在家。你什么时候回来?”
池曦文愣了一会儿,回答:“我不回来了。”
梁越也停顿了几秒钟:“非洲很好玩?”
池曦文:“我在工作。”
梁越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闹够了吗,月底回家,机票给你买好了。”
池曦文:“真的不回来了。”他声音软弱又坚定,“艾文明天去接球球,你把球球给他,算我求你,梁越,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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