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嫌弃他一个身份低贱的老男人,这老贱人竟然见异思迁,让自己的一腔心血付诸东流,□□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耻辱。
孙悦白无动于衷,他甚至嘴角含着笑意,清润的声音里藏着只有□□才能到的冷漠,他淡淡的嗯了一声,将未开封的茶罐放在桌上:“买卖不成仁义在。”
听他提到买卖,□□面容扭曲,抑制不住的怒火喷发,死死的捏着拳头,仿佛下一刻就要朝着那张看似阴柔漂亮实则面目可憎的脸挥上去。
偏孙悦白哪怕是个戏子,也不是自己这个农家学子能惹得起的,□□很自己的清醒理智,身体微微颤抖的质问:“这些日子我又是看戏本子又是分析誊写,连与好友小聚都不参加了,功课也耽误了许多,难道我这么便宜吗?”
安殊亭静悄悄的坐在那里观察着事态的发展,像是一只吃不明白瓜的猹,面容看似沉着,实则心里持续迷惑,这对话怎么越来越奇怪,和人口买卖一样,他有些不高兴自己被排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