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矜持颔首,与安殊亭一副无话可说的模样。
安殊亭见状摸了摸鼻子,对着父亲,兄长行了礼,便悠悠然坐了下来。
“他年轻小子,别的什么没有,就是有一把力气,你若是以后有事儿尽管使唤就是。”安老夫人虽与孙悦白并不十分熟悉,但也知道一些他的性子。
有本事的人都恃才傲物,她一点也不介意,反而是极力的拉近两人的关系。
“老夫人客气了,令孙仪表堂堂,明光兄也算后继有人。”孙悦白看了安殊亭一眼,对着老夫人夸赞了一句。
“我这个孙子,虽说性子活泼了一些,可为人最老实可靠,若是……”安老夫人一听果然眉开眼笑,她这个年纪就希望别人夸她子孙出息,尤其是从有名望的人嘴里说出来,就仿佛镀了一层金一样。
而且她前些年听说白晚秋有意将他们家一个孩子送到孙悦白那里,以后也算给他养老送终,虽说最后不知是什么原因不了了之,但安老夫人还是想试探一二,万一成了呢?
要知道,只一个孙悦白背后意味着庞大的财产,与数不尽的人脉,若是遇儿能得了孙悦白的庇护,那她就是闭上眼也能放心了。
安启明原本坐在一边喝茶,听见老夫人的话,忙出言打断,“灵均兄弟子遍天下,想为他效劳的人何其之多,遇儿还是太年轻了,若是锻炼几年倒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