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不会觉得这两人是同龄人。
“那灵均你不如将遇儿带在身边,一来让他服侍你,二来也可以让他多见见世面。”
安老夫人人老成精,见孙悦白看似点拨几兄弟,实则出言维护遇儿,立刻打蛇随棍上。
家里两个大的都知道和先生讨教文章,拉近关系,偏偏小孙子就只会傻坐着,盯着人看热闹,那就只能她多出面了。
“母亲。”安启明沉了声,放在膝上半握的手收了收力,他不想当着外人的面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对母亲,可也不能任由她说出那些无礼要求。
旁人只看孙悦白温雅雍容,就觉得这是个无限包容的人,他们却偏偏忘了这个人曾经也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官场,如鱼得水、高官厚禄。
这样的人哪里是好像与的。
他的母亲年轻时能独自一人守住家业,将他抚养承认,当然也是坚韧要强之人。
他们当初之所以能立起来,靠得也不过是母亲擅于把握时机,即使碰了多少壁也总愿意尝试,所以他们熬过来了。
可如今又不一样,身份不同,面对的人不同,她的母亲还不明白有些壁是不能碰的。
“祖母!”几乎是安启明出声,安殊亭就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