惭惶,对面站着颇有些咄咄逼人的安殊亭,最终轻唤了孙悦白一声。
一边是自己多年好友,一边是看重的晚辈,孟大人自然不能眼看着两人针锋相对,可这样的事情本就是一团乱麻,他实在不好开口。
孙悦白对孟大人点了点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上前。
安殊亭这些话简直说到他心坎里,但这样的话自己永远也说不出口。
孙悦白的手段再凌厉,也都是软刀子割人,像安殊亭这样抛开脸皮撕扯确实很解气,可山长到底是师长,便是安殊亭在理也对他名声不利。
“你一个不敬师长的纨绔泼皮,不是你声音大就能颠倒黑白,我家姑娘乖顺伶俐,知书达理,他一个半截身子快入土的人,谁知道是如何花言巧语的。”
林夫人坚定无比的站在女儿身边,一桩桃色风流债,女儿本就吃了大亏,她绝对不允许别人再往她身上泼脏水。
林夫人看着安殊亭身旁的孙悦白恨不得生吞了他,哪里还有往日客气友善的模样。
孙悦白本要开口的话,硬生生的被她半截身子入土堵在了喉咙里,他第一时间去看安殊亭的反应。
安殊亭这会儿怒火喷发,心里欺负女性的不自在彻底没了,“确实,一边听着母亲讲女四书,一边和万安和在小竹林亲嘴。”
“你,你……”亲嘴这样的词,不说安夫人,在场的人都被安殊亭的口无遮拦震住了。
听安殊亭随口又扯出一个男人,林夫人一副要昏死过去的模样,却又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扑过去就要打安殊亭。
安殊亭眼疾手快的从旁边捡了一截竹枝,抵着林夫人的肩膀,“最烦泼妇人,讲不通理,就仗着女子身份胡搅蛮缠,你以为我会抱头鼠窜,步步退让吗,呵。”
安殊亭明晃晃的嘲讽,“你以为你有多了解你女儿,岂不知她从你们那里要来的银钱也给了野男人。”
“闭嘴,闭嘴,再胡言论语,我撕了你的嘴。”林夫人声嘶力竭,拽着安殊亭的竹子,但她的力气哪里比得过一个成年男人。
“看来你也不是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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