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白却往他身旁靠了靠,“你是最与众不同,独一无二的。”
孙悦白的掌心从安殊亭光洁白皙的手背划过,这样的一双手非养尊处优是养不出来的。
可安殊亭的沉稳和见识,总让人有种阅尽千帆的沉淀感,也带着少年人的坚韧莽撞和意气风发,两种似乎不可兼得的气质偏偏都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孙悦白从不吝于夸奖安殊亭,平日的得意骄傲此刻却盛满了伤感,安殊亭竟有几分无措,他看着月光下孙悦白修长看着自己依偎姿态的影子,扬起眉梢,随手向溪面抛过去一块石头。
碎石落入水中,溅起水花,打破了这份寂静,“你知道这些花带来的幸运是什么吗?”安殊亭抬了抬下巴,故作神秘的问孙悦白。
孙悦白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今日摘下的花束,虽然和他们经历了一路奔波,但依旧清新昂然,撇去那些心思,孙悦白打起精神疑惑的摇了摇头。
他原本以为这只是美好的祝福,但看安殊亭的意思却是另有玄机。
安殊亭掐了一朵花捏放在孙悦白手心:“这是一种叫铜草花的植物,只在铜矿附近生长。”
孙悦白瞳孔微缩,“铜矿”这两个字在舌尖滚动,他将掌心往眼前的方向挪了挪,定定的看着掌心小小的花草。
铜矿意味着什么,没有人不知道,这将是一笔无法估量的巨大财富,就是孙悦白听了也难免动容。
他抬眼,怪不得安殊亭当着孙大头的面没有多提。
孙悦白心中满是疑问还在等着安殊亭解答,安殊亭却只是淡笑不语。
他只好无奈的勾着安殊亭的衣袖,“只凭这些花草就能断定么?那么矿的范围、大小又怎么确定呢?”
明明他们是去调查村子莫名死人的情况,最终怎么就找到了一座铜矿,要知道铜钱可是铸币必须的,其罕见重要价值不言而喻,可安殊亭这样语气笃定又轻描淡写,仿佛说的不是一座铜矿,而是一堆黄土一般。
安殊亭见孙悦白终于转移了注意力,侧身在旁边折了一根扁长形的草叶。
“在没有更加明确好用的工具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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