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下下的打量,生怕一晚不见,对方就掉了一块肉的模样。
“我没怕,也没事。”孙悦白轻声道,眼睛里除了安殊亭,再看不见其他。
见他状态不错,安殊亭送了一口气,察觉到孙悦白掌心冰凉,他将孙悦白的手拢在手心,搓了又搓,这个季节,又是荒野,清晨还是有些冷。
“你这样……”安殊明看见安殊亭心中诧异,对他格外张扬的作风十分不赞同,这个时候他们更应该低调才是。
安殊亭哪里有闲工夫应付他,他拍了拍囚车,偏头,冲着付大山喊道,“付大人,劳驾。”
安殊亭嘴里说着劳驾,却十分的理所当然。
安殊明皱眉,“三弟……”他想说尽管他们父亲不是籍籍无名之辈,但并不是所有人都会买账,却只见付大山面无表情的打开囚车的锁链。
见付大山干脆利索,安殊亭这次塞了一个轻飘飘的荷包,然后双手托着孙悦白的手,将他接下车。
孙悦白站在空地上,吐出一口气,轻柔温暖的披风在下一刻裹了过来,嘴边是安殊亭递过来的小肉包子,只有婴儿拳头大小,满满的一口,还带着温度,浓郁的汤汁浸满口腔。
“去车里歇歇,你好好的睡上一觉。”接连喂了好几个包子,孙悦白的嘴唇总算恢复了几分血色,他这才搀着孙悦白往马车的方向走去。
安殊明只觉得脸颊发烫,站在一边有些不知所措,他甚至不敢去看孙悦白,又忽然觉得自己这个三弟竟然有些让人觉得不认识了。
孙悦白这个时候哪里还记得安殊亭,分离的这一夜,在府衙的牢房里,孙悦白格外想念安殊亭,那个地方昏暗的环境总让孙悦白想到小时候发生的事情。
等上了马车,躺在安殊亭腿上的时候,身体的疲惫感涌来,孙悦白的思维却格外亢奋,他就保持着仰望的视角,看着安殊亭年轻英俊的侧脸,掌心攥着他的衣角,“辛苦了。”
“你若实在感动不若以身相许?”安殊亭低头看了孙悦白一眼,拿着帕子一点点的帮孙悦白洁面,修长的指尖拂过,为孙悦白整理好略有些凌乱的发丝。
孙悦白听他有些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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