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安殊亭点了点头。
周孝白跟在他身边,心里有底,安殊亭果然是醉了,这么两年他的酒量当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
两人回去的时候,包间里鬼哭狼嚎,安殊亭坐下来继续谈笑自若的和同学玩游戏。
等散场的时候,还清醒的同学送醉鬼回家,周孝白早就满脸通红,东倒西歪靠在安殊亭肩膀。
刘宁和安殊亭将几人送上出租车,又将周孝白塞进车里这才挥手道别。
这一路上安殊亭都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腿上昏昏欲睡的周孝白,一会儿摸摸他的头发,一会儿捏捏他的耳朵。
等司机喊着到地方了,安殊亭拍了拍他的脸:“小橘子,到家了,爸爸抱你回家。”
周孝白睁开了眼睛,很快又迷迷糊糊的闭上,任由安殊亭动作。
司机看着后座两个年纪不大的年轻人咧了咧嘴:“你们年轻人呀,可真会玩儿。”
安殊亭礼貌的朝司机道谢,付钱,半拖半拽周孝白。
等进了屋,他整个人微微喘着气瘫坐在沙发上。
他仿佛做贼似的打量了一下四周,指尖戳着周孝白的脸:“好橘子,想不想爸爸,爸爸抱抱。”
周孝白睁开眼看着神色兴奋的安殊亭,心中竟有些莫名的嫉妒。
那只叫橘子的小猫咪何德何能能,让安殊亭连醉了都记在心里。
他起身跨坐在安殊亭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