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那做一段时间的艾灸。”
就是要扎针的意思喽?
夜浓咬了咬唇:“那艾灸的话,是不是就不用喝中药了?”
孟医生轻笑道:“中药还是要喝的。”
不过她怕苦这事,孟医生已经听沈屹骁说了,但是中药哪有不苦的。
“到时让屹骁给你买些解苦的蜜杏。”
夜浓听出来了,沈屹骁没跟她老人家说他们已经分手这事。
临走时,孟医生递给她一张名片:“这是医馆的地址,上面有我的电话,我一直都在,中药呢,我回去开好,晚点会有人给你送过来。不过我开的中药都是需要自己熬的。”
夜浓将名片妥帖地放进口袋:“谢谢孟医生。”
“那我就先回去了。”
“我送您回去吧——”
“不用不用,屹骁派来的那个司机就在车库里等着呢。”
但是夜浓还是坚持要送她下楼。
进了电梯,夜浓依旧为她上门看诊而歉意:“沈屹骁光说帮我找医生,却没提前跟我说是您。”
“没事,我平时也是这个点从医馆里回去,”说到这儿,孟医生笑了笑:“你是不知道,昨天他找我的时候,把你说的那叫一个严重。”
关乎她身体的,那人一向就喜欢小题大做,夜浓都习惯了。
“他就喜欢夸张,我都说了这是小问题。”
孟医生扭头看她:“他呀,就是太紧张你了。”
一句话,让夜浓突然想起那天他听说自己身体凉时,脸上的反应。
的确很紧张,几乎和过去对她的紧张没有区别。
所以他真的很厉害,能那么在意一个人的同时却还抱着玩玩的心态。
*
气温随着一场夜雨的降临而骤降了五六度。但是紧闭的门窗隔绝了室外蚀骨的凉风。
夜浓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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