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两个,你选一个。”
“......”
简直就是无良奸商。
夜浓问:“如果我选第一种的话,是不是就不用在你那办公了?”
“你想得美。”
夜浓:“......”
车已经开到了榕港大厦楼下,但是夜浓的手还在沈屹骁的手里。
一副她不给个答案,他就不放她下车的架势。
夜浓的倔是骨子里天生的,有时候吃软也吃硬,有时候又软硬不吃。
“两个我都不选。”
“行,”沈屹骁也干脆:“去上班吧。”
夜浓看着自己重获自由的手,不相信似的:“我真走啦?”
沈屹骁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嗯,走吧。”
他越是这样,夜浓越觉得心不安,不踏实,她眼角一眯:“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沈屹骁又点头了点头:“对。”
夜浓:“......”
“想知道吗?”
见她一脸的求知欲,却又把唇抿着,沈屹骁朝她勾了勾手:“过来。”
夜浓防备地皱起眉:“干嘛?”
沈屹骁往主驾驶瞥了眼,松弛的手比划了下距离:“那我说了?”
这人真是!
夜浓不情不愿地往他那边挪近几分,见他不张口,只得将自己耳朵贴近他。
“晚上见。”
撵着最后一个尾音的还有一声“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