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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冀打碎了牙齿往心里咽:“亏我当初放弃学业回国陪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沈屹骁:“......”
又提这事,但凡说出点让他不开心的话,他就把这事翻出来。
沈屹骁无奈:“随你。”
他拎着早饭进门,扭头,见夜浓穿着那么一身,他眉心顿时拢起。手里的保温袋都来不及放,就搂着夜浓的腰,把她带去了卧室。
门关,他这才开口:“怎么穿成这样就给他开门了?”
夜浓剜了他一眼:“他在那拼命按门铃,我喊你你又不在。”
“那你给他开了门回房间不就好了,穿成这样......”说着,他屈着手指,在她胸前一蹭。
夜浓拍掉他手:“没看见我抱着胳膊吗?”
还以为她是为了抬气势才这副架势呢。
沈屹骁把手里的保温袋放到旁边的圆几上:“刚炖好的花胶松茸,趁热喝,我去看看他。”
气归气,但夜浓心里疑惑更多:“他好像对我很大成见似的。”
到现在,她还以为外面的男人是那个名为「张齐」的酒吧老板。
当然,这个误会,沈屹骁也不知。
他知道的仅仅只是,因为过去那段他自我厌弃的日子,让齐祯兄弟俩对夜浓误会极深,特别是打小围着他转的齐冀。
这段关系,势必要缓和,且缓和的过程,不能让夜浓知道那两人对她的敌意,不然就她这小性子......
“没事,”沈屹骁揉了揉她脑袋:“他就那狗脾气,估计又是被他哥骂了心情不好。”
夜浓皱眉:“感觉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
哪有半点上次那个调酒师描述的涵养和沉稳。
沈屹骁把她轻推进卫生间:“刷牙洗脸吃饭,我出去看看他。”
虽然齐冀人坐在客厅,但两只耳朵却竖着,听见门声,他忙松弛后背靠进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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