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将少年的步伐指正到了没有任何可教之处后,林清樾刚想开口问问今夜潭边的动静,可少年却不知疲倦,让她又多教起了一些新的套路招式。
一套好不容易教完,林清樾这才找到今夜唯一的气口,将憋了一晚上的问题问出口。
“潭边的事儿,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少年手上重复着招式运劲,话声虽冷淡,但好歹还是对阿清有问必答。
“有什么好奇怪的?”
“以林樾的性子怎会装神弄鬼,你就不怀疑他根本没有看上去的那般光风霁月?”
“人有千百面,你看到的光风霁月不过是他愿意展示出来的,又并非说明他只能拥有这一面。”
“自结果来看,他要的依旧是歹人付出代价,这不就还是他吗?”
林清樾一怔。
这世上她见过太多人在虚假与真实之中执迷不误,甚至耽误终身,便是因为他们太执着某个一表象,某一个特征。
可梁映却不这样。也不知道是不是从小就看惯了谎言和欺骗,他更能看穿藏在结果和手段之后,人的真心。
看来。
太子殿下不是不起疑,而是比她想象之中更懂林樾。
……
今日青阳斋的课是许徽教谕的射御。
虽然课是这么排得,但依照许徽教谕的散养态度,青阳斋大多数学子都选择留在斋中,温习儒经。
只有一小部分,尚有余力,不想学测之中射御成绩太过难看,还是留在草场勉强练习。
但这与读书不同,纯靠技巧和力气。
文弱的学子们练不了一会儿就手酸胳膊疼的,挨在一起休息了。
“哎,你听说了没?昨日老舍房那潭边真闹鬼了!朱明斋和白藏斋说是亲眼所见!”
“我知道啊,今日一早我还看到他们有两个告假回家养病了,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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