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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
马车中,实在是祝虞拉住他时眉眼间的挣扎太过激烈,梁映迅速反应过来其中的异样。
生死攸关的当下和那最后的守诚在祝虞残存的神智中不断翻涌,祝虞闭了闭眼,握紧手中那件庇护的外衫,选择相信一次。
“她是女子,冯晏房中的催情香对她有效。”
梁映脑中轰然炸开。
林樾竟是女子?
林樾怎会是女子?
脑中还在疑问,可身体已然从马车跃下往拂云楼赶。脚下每一步都在疾驰,可梁映却对这份答案渐渐明晰。
若将这个疑问反过来想,便简单的很。
为何林樾不能是女子?
女子一样可以修长、疏朗,端方如玉。
女子一样可以君子六艺,样样精通。
女子一样可以谈笑往来于鸿儒之间,不露怯色。
而林樾若非是女子,就算是棺材子,拥有如此天赋异禀才情,怎会被不被族中关注。再难听的传言,只要有心,用手段加以美化,棺材子成为忠义之子不过谈笑之间。
只有女子,从根本上才不会对她施以援手。
只有女子,才能在书院之后将伪装得越发完美的祝虞识破。
也只有女子,会更清楚女扮男装的所有不便,才能及时向那时候的祝虞伸出援手。
“她是为了救我,我本不该说……若非这世间咄咄相逼,我们又怎会女扮男装……”
祝虞的叹息犹在耳边。
梁映垂眸看着怀中人,她如一具封裹得严严实实的蚕茧,一层之下还有一层的隐秘,他似乎永远也无法尽窥所有。
可人若非龋龋独行与尘世间,得不到一分依靠,又怎会选择把自己这般掩藏……
人活在世,本就各有各的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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