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荆娘想。
她一把年纪,还会被这么威胁。
但又见鬼的有用。
如果少女一定要以少年心碎作赌。
她确实认输。
不再挣扎, 放任着少女将她一路放到事先准备好的马车上,对着车上的马夫和仆役交待着接下去几日的行程。
她看着少女在人前装得很好的温文尔雅, 莫名想到一个人。
“你性子这么犟,随你娘?”
林清樾准备拿出药瓶给老妇人服药的手顿了顿。
“我没有娘。”
杜荆娘长长喟叹了一声,不再抱着和少女针锋相对的尖锐,而是像一个寻常的老者,目光慈悲地望着尚且执迷的可怜的小辈。
“你知道你此行把我带去, 我定会向映儿告知他的身世吧?时机会比林氏来寻更早,你真的做好准备了么?”
林清樾抬眸,眼里划过一丝警备。
“你早知道我对他另有所图?”
阿婆轻笑, 枯败的手覆在少女柔嫩的手背上轻轻拍着。
“年少轻狂的时候谁都有过,我是这么过来的, 也看着很多人这样走过去。可冲动的结果 没有几个好的,你是个好孩子, 再给自己一点时间何尝不可。”
林清樾默了默,她垂眸注视着老妇人的手。
“确实, 更多的时间,更保险一些。”
林清樾嗓音微哑,再回望过来。
“可你好像等不起了。”
杜荆娘的手一颤。
她听少女一字一句说道。
“我认为这世上,没有付诸行动前,没有绝对可以,或绝对不可的事儿。人是活的,什么都有可能。”
“就算梁映知道了我的目的,因此憎恶我、远离我,我也不会因此就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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