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还有母亲呕吐出的令人皱眉的刺激性胃液。
我站在门口,手扣着门框,想要进去安慰母亲,可是我该说什么呢?我不知道,我只能安静的陪在母亲身边,我也只能处处与蒂莉还有叔叔婶婶作对。于是父亲开始吼我,之后就是打我,在然后连房门也不让我出了。
不出一年,我还没有到七岁,新发下来的校服还没有穿给母亲看,她就去世了。
在一个满是大雾的早上,太阳被乌云死死的遮住,我扒开围在门口的人,走到母亲跟前,看着她安静的如同一块被浪潮拍打过度的浮萍一样泡在绯红的水里。
她死了,永远的离开了我。父亲象征性的掉了两滴眼泪,声势浩大的将母亲下葬,我知道这都是做给别人看的。我穿着黑色的小裙子站在他身边,看着他偷偷的牵住蒂莉的手,那一对儿红宝石对戒刺得我眼睛痛。
母亲绝对不是像父亲说的那样自杀的。
我心里的那个声音明确的讲道。
于是我开始着手调查,隐秘的调查。我不相信任何人,我只有自己。蒂莉继续一如既往的讨好我,她好奇我做的一切,总喜欢凑过来看,装作和我关系很好的样子,和我一起看书。可是,她自小顽劣,很多单词根本就不认识,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