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和好如初?
白衣女子道:“对,和好。我见过天坛山下的村子里有几日放花炮,男男女女只消用红绸子把手连上,往后便能情投意合。你俩牵牵手,便不会再争吵,甚么事都没有了。”
易情哭笑不得:“师父,人家那是在办红事。只有新郎和新娘子牵得的!”
天穿道长的目光移了过来,落在易情面上,半晌没动:“红事?”
“是呀,”易情知道他这师父有时简直可称不可理喻,赶忙拖着被摔得淤青遍布的身子,手舞足蹈地比划道。
“就是和咱们共事修炼的道侣一样,夫妻小两口子才会亲亲热热地牵手,您就别折煞我和师弟了。”
“那你俩只要感情变得比小两口子还融洽,不就不会吵架了么?”天穿道长说。
易情和祝阴哑口无言。
天穿道长望着他俩,素丽的面上古井无波。“总而言之,在你俩再不会闹脾气之前,青灵剑会一直捆着你俩。”
祝阴的面色变得雪一样的苍白。他缩了缩手,可青藤正捆着他与易情的手,于是不由得引得他俩手背相碰。祝阴顿如雷劈电击一般弹颤起来,转头冷斥易情:
“挨这么近作甚?真是晦气…”
非但如此,他还一个劲儿地搓着自己的手背。易情无言以对,这小子对妖物有洁癖,只碰了碰自己便恨不得要搓下一层皮。
祝阴将手背擦得通红,嫌恶地道:“真脏。”
易情却一把抓住他的手,露齿而笑,“师弟,你这双手被我握过啦,你瞧,要不要我寻把菜刀来替你斩了?”
他俩针锋相对,目光冷冽,言语讥刺,一触即发。天穿道长沉默了片刻,伸手把他俩脑袋死死按住。寒气似从百会直灌到涌泉,于是他俩纵使心中有百般怨气,如今也只得歇下嘴巴不说。
天穿道长说:“你俩须得和和气气的不可,不得争斗,你俩知道为何要如此的缘由么?”
两人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可师父捏着他俩的头颅,摇头不是,点头也不是。天穿道长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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