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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阳：没有。

杨小鱼：那是当然的，要是说了，咱们三个人的关系不就暴露了。

杨小鱼：对了雨秋，你喜欢我多一点，还是方阳多一点？

雨秋：你/微笑。

杨小鱼：爱你呦/可爱

方阳已经没眼看了，收起手机，开始继续看书。

实际上剩下的几本音乐课本中文字部分的含金量不高，反而是几张音乐曲谱勾起了方阳的兴趣，有些手痒，他就试着用手指在图谱上修改几个音符，然后跟着调子，哼着自己改了以后的曲调。

发现不错后，心里莫名了涌现一股成就感。

感觉比做习题有趣的多了。

正当方阳有些痴迷的时候，寝室的灯忽然熄灭了。

方阳不想拿书去卫生间看，于是就拿起手机当照明。

正巧雨秋有一条单独的企鹅信息发给他。

雨秋：其实我更喜欢你一点，刚才是骗小鱼玩的。

方阳：你应该是知道我的想法的。

雨秋：嗯，我们只是朋友，我也只是把我的想法告诉你而已。

方阳：早点睡吧，不要想太多了。

雨秋：好的，最后一件事情，今天那个吻是我的初吻。

说完，雨秋的头像立马变灰。

方阳似乎看到了雨秋发完这条信息后，立马关掉手机的娇羞样子。

他的心跳莫名跟着加速跳动。

此时方阳感觉自己完全看不下书了，把书一合。

像是准备入殓一样，躺在床上，放空自己，慢慢让自己心跳平息下来。

……

第二天清晨，方阳缓慢地睁开眼睛，摸了一把自己额头。

居然一丝汗都没有，应该有汗才对。

昨天晚上，他居然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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