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行。
昏暗的灯光下床上的两个人一个躺着一个跪坐在对方身边,窗外月光下,不绝的蝉鸣声透过嵌开的窗户缝爬进二人焦躁的心里。
李梦璇嗔了对方一眼,随即把人架到自己的肩膀上拿着车钥匙出了门。汽车行驶在相见坑洼不平的小路上,李梦璇双手把着方向盘心里劝着自己静下心,坐在一旁的徐艺凡只得抱着受伤的手臂老老实实坐在一旁。
到了医院,医生先是说了二人一通,伤口缝合后再次崩开除了加大感染的风险以后更容易留疤。李梦璇站在一旁听着医生的训导,眼神还时不时的瞪向坐在凳子上的徐艺凡。
躺在手术室的床上,徐艺凡忍着打麻药针的疼开始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她想自己戴着玉牌为什么还会被附身并且还对李梦璇做出那么粗鄙的事情。
处理完伤口二人回到酒店之时已经是半夜将近凌晨,李梦璇拖着疲惫的身子躺倒在床上蒙着被子。徐艺凡本想问对方自己能不能睡到床上,可看着对方疲累的样子只能关掉屋子的灯默默的躺回到沙发上。
“叮”
突兀的手机声响划破沉寂的黑夜,徐艺凡趴在沙发上拿起手机点开了短信提醒。
梦:“到床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