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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如何与他好好说?”陈蕴声音发颤,“这么多年,我要的也不过是一个解释,可他不记得了,我要怎么办?”
“那就让阿寻想起来,阿寻也正有此意。”
陈蕴挫败的道:“我怎么知道他为何记不得。”
宁十安问:“过去你同阿寻要好么?”
“不算好。”陈蕴低头看向腰间坠着的一只布老虎,旧旧的,洗的很干净,“妹妹菱儿同他很要好。”
“菱儿?”
“娘生菱儿的时候生了重病,导致菱儿头脑不太灵光,无法说话,她总是自顾自的玩儿,不甚与人亲近,后来不知怎得同他好起来,常闹着要找阿寻哥哥,我不喜欢他,他冷漠高傲,像是不屑同我们说话似的。”
“但是妹妹喜欢,妹妹总赖在他院子不走,我担心他会伤害妹妹,但他对妹妹还算宽容。”
“菱儿在哪儿?”
“菱儿死了。”陈蕴声音低下来,“妹妹当年不过五六岁,太过年幼,病重无医,死在了那场瘟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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