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那臣,臣就先告退了。”
陈都尉眼见皇辇消失在视线中,往宫里去了,懊恼地敲了敲头。
永阳宫。
司徒文泰只着明黄的中衣,靠在榻上,听着一旁的路公公在念奏疏。
司徒清潇见了,远远福身一礼,“父皇。”
皇帝听见声音,连忙望过来,看见司徒清潇便笑了起来,“潇儿,快来。”
“温宁公主,陛下方才还念叨着您呢,这不,您就来了。”
皇帝笑将起来,“朕与潇儿是父女连心。”
皇帝的龙榻为宽大的圆形,司徒清潇坐在皇帝身边。
“父皇今日可好些了?”
司徒清潇一边说着,一边两手拉过皇帝的手,其中一手悄悄探了探脉。
然而却有些惊奇,她每次来时都会为皇帝探脉,皇帝的情况她再清楚不过,几乎是每况愈下,不断衰竭,只凭一口气在支撑了,然而今日竟脉象平稳,比前些日子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