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软,还未反应过来,便已被茯苓和山瑾架了出去。
府门口灯火通明,女医正被扔进了阶下的黑夜里。
茯苓厉声,“你是谁招进来的?竟如此不自觉?”
女医正吞吞吐吐,“是——,是白青姐姐她说,她说,她说平南王平日里身边没个侍候的人,所以我,只是我心思刚起便被平南王抓住了,我错了,我错了,是我一时鬼迷心窍——”
“竟然是白青?”
书房内,一旁始终不言的大都护皱起眉头,“主上觉得,太子可真如温宁公主所言良善无能?”
司徒云昭用鼻子发出一声轻笑的气音,带着嘲讽,“无能倒是真。呵,本王看这普天之下,也就只有温宁公主会相信她的好弟弟当真善良。”
“那主上还——?”
“虽说本王应了这个交易,但前提是太子听话。那日茯苓说,德不配位,必有殃灾,太子的位,就是这个傀儡皇帝,他若是去奢想他得不到的东西,那就别怪本王了。”
“这司徒皇室的人难有定性,我看他自寻死路是早晚的事。”
司徒云昭只觉眉心重重一跳。
半个时辰之后,一群人都各自离去了,司徒云昭睁开眼睛,望着窗外,“你说,这交易本王可是亏了?”
茯苓不敢言。您可亏大了!
窗外的火光映在她眼中,她自言自语一般,“不亏,公主近日来对本王似乎温柔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