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如司徒云昭。
而司徒云昭,即便继承了平南王位,不是在底层中摸爬滚打,也是依靠自己,一步一步走上来的。有些开国皇帝,出身底层,而司徒云昭出身矜贵,没有那些平民底层一朝上位后,骨子中的自卑,她有着司徒益的血脉遗传,受到了父王母妃良好的教育,司徒益与柳思烟相爱相敬,司徒云昭在爱中成长,即便家中有弟弟,也依旧稳坐平南王府的世女之位,得弟妹敬爱与依赖。
这一切造就了她矜贵又有王霸之气的天性,后遭遇变故,又得磨炼,才有她稳重淡然的如今,曾经与后来,浑然天成,相得益彰。
而司徒清洛,在诸王相斗中长大,他却性子懦弱,失去了司徒清潇的庇护,一切都不一样了。这方方面面,也是司徒清洛永远不是司徒云昭的对手的缘由。
可他不甘心如此。
古来多少人为权利而生,为权利而死,在亲缘之中,哪怕一脉相承的父子兄弟相残,尝过了权力滋味的人,哪里能够那么轻易地放弃这一切。
“摄政王她,的确。”
司徒清洛呆愣了,他攥住陆太傅的衣袍失了力气,他人也跌坐在了地上,双目无神,愣愣地,跌坐在那里。
偏偏陆太傅还在继续告诉他更多的噩耗:“现如今,诸王都被限制了行动,本来,还期望诸王联合行动,营救陛下,可是如今人人自危,他们都不敢轻举妄动,”陆太傅抬眼看他,他脸色越发苍白灰败,陆太傅心中也不忍,“臣看此事,多半是板上钉钉了。”
每说一句,就抽走他一分气力,他像是深海之中的人,几乎窒息。他第一次感受到了,绝望是怎样的滋味。
陆太傅话锋一转,“不过陛下,也不是全无办法,此事从长计议,说不定还有回旋的余地。”他扫视过桌上新换的菜肴,“我们还有一张王牌不曾利用。”
司徒清洛眼中恢复了一丝光亮,“谁?”
“长公主。”
司徒清洛眼中刚刚聚起的光黯然熄灭,“不会的,皇秭不会再救朕了,朕从头到尾,不是没有派人给皇秭诉衷肠,倒苦水,求救,可是皇秭根本不曾理过朕,”他颓然带着恨意道,“否则,朕又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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