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也合该是柔嘉多嘴,皇姊,”司徒清漾抬起眼来,语气柔顺,“柔嘉久居深宫,见识短浅,心直口快,皇姊莫怪。柔嘉觉得,即便如今大齐民风开放,摄政王也到底还是未嫁的女子,皇姊还是要注意,千万莫毁了女子的清誉。”
司徒清潇葱白的玉指收紧,搭在医书上的指尖泛白。
七日后,御书房。
许都督坐在椅子上,目不斜视。而孟太尉支棱着脑袋,啧啧称奇,“瞧瞧,主上,您这眼底的青黑,您这几日怕是还未有长公主休息得好呢。究竟是长公主去照顾荣王,还是您去照顾荣王了。不过好在,这小荣王总算脱离了生命危险,水痘也消了大半,您也别总担忧着长公主了。主上,这长公主虽好,您可不能醉心沉溺于情爱,不管我们了。”孟太尉官至一品,与司徒云昭多年相交,时而还是敢调笑两句的。即便身边不少人都反对,但孟太尉还是很看得上司徒清潇的,一句劝谏反对之言都不曾说过。自然也因为他也对许子期一往情深,他自己清楚,情感之事,旁人多说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