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徒清洛手上,烫得司徒清洛惊呼,下意识地将手中蜡烛抛到地上。
司徒清洛将手捧在手心里吹,模样狼狈。:。?司徒云昭却优雅地弯腰拾起了蜡烛,放回了烛台上。
司徒云昭慵懒浅淡,负着左手漫不经心地在龙榻前踱步,嘴上虽是笑着,眼神却阴冷,“这小小痛楚都难以忍耐,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陛下怎对得起太傅的谆谆教诲。”
司徒清洛汗毛倒立,紧盯着司徒云昭,像是想将她身上看穿一个洞般,“你在监视朕?”
司徒云昭四两拨千斤,“陛下不谙世事,总想得少些。倘若本王是陛下,会想,会否连太傅所言的一切,都是与人串通,受人指使?”
“你胡说!太傅绝不可能骗朕!”司徒清洛咬着牙,但眼神慌乱闪躲,气势却弱,“这是朕的皇宫,你,你鸠占鹊巢,究竟是何居心?”
“这永阳宫本王怕是比陛下更熟悉。”司徒云昭像叙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声音清润平和地娓娓道来:“几年前,与今日同样的一个夜晚,我在这里把你叔王司徒文佳的项上人头献给你父皇司徒文泰,从那夜之后,你父皇就病入膏肓,一卧不起了。再后来,你父皇和太傅私相授受,打好了如意算盘,执意要将长公主指婚给陆子淮那个一无是处的废物,次日他就要颁布圣旨,昭告天下,前一夜我就在这里烧了那道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