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他当然有权留在这里,反倒是特里耶是个外人。
特里耶点点头,又回头看了一眼言闻嘉,对他交代道:“你检查的时候,让盛砚陪着。”
盛砚闻言,目光再次扫了言闻嘉一眼,然后才看向特里耶:“什么检查?”
特里耶对自己的哥们有些无语了,说:“你好好问问他,他看起来有些不对劲。”
不对劲?直到特里耶离开,盛砚都没有完全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
特里耶离开之后,只剩下盛砚和言闻嘉两个人独处。
盛砚看了言闻嘉一会儿,找了病床前的椅子坐下,默不作声地看着言闻嘉。
言闻嘉不知道和他说什么,想到盛庭的事,他吸了一口气,看着盛砚道:“庭庭的事,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他对普通抑制剂过敏——我其实一直想跟你说的,我的记忆好像出现了问题,很多事都不记得了。”
言闻嘉这话完全出乎了盛砚的意料,又听到他提盛庭,盛砚刀削斧刻的俊脸当即冷硬得没有透出一丝一毫的情绪。
“你想说什么?”
言闻嘉喉结动了动,认真地看向了盛砚:“我说,我的脑袋似乎出了问题,庭庭的事,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盛砚不知道什么意思的重复了一遍,嘴角一扯,“没人说你是故意的,言闻嘉,你要是故意的,庭庭现在还能等到我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