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盛砚的脖子,这让盛砚都能感受到言闻嘉的皮肤温度,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看看到言闻嘉的下巴,还有更低处他的脖颈,以及敞开的衣领里的大片光裸皮肤和凹陷下去的锁骨。
盛砚下意识地吸了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将注意力转到言闻嘉在发烧的事上。
他以最快的速度将人放到屋主的床上,在找衣服的时候,他就将床的床单都换了一遍,把言闻嘉放上去之后,他就像扔掉大麻烦一样,用干毛巾给人胡乱地擦着衣服。
“你……能自己换衣服吗?”盛砚迟疑地问道。
靠着枕头躺在床上的言闻嘉被盛砚手法粗暴的擦干身体,他眨着眼睛,全神贯注地望着盛砚,似乎盛砚每个举动、就连说话都值得自己全心全意去关注一样。
以前结婚的时候,盛砚就曾被言闻嘉用这种眼神看过,盛砚在家的时候,言闻嘉的生活重心全在他的身上。
他冷了热了,对言闻嘉仿佛都是天下第一等大事,不得不注意。
当时的盛砚觉得这种关注实在极端,恐怖又让人害怕,但是现在回忆起来,却又另一番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