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走空了。
就剩下他一个人,拿着卡,站在了没打开的地下一层前。
“滴。”
卡刷上,车库也打开了。
光线明亮宽广的停车场里,沈诫不需要走太远,然后一眼就看到了熟悉的车。
——他忘不了的,第一次错过的那辆白色阿斯顿马丁。
那天也是在颂声,下着大雨,现在想想,前面拦着的人就应该是周之慎了。
原来这么早。
沈诫为这一切都串联起来的过往感觉到了可笑,原本是觉得周之慎的算计太过小家子气;
但又一想他的确阻拦了自己和楚椒的沟通,而且目前自己也的确站在了这里。
沈诫脸上的笑容又淡了下来。
整个车库都安安静静的,安静到几乎有些让人呼吸停止。
于是他只好顺着这个往下想,试图被分散注意力。
曾几何时,他认为周之慎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人。
他和他母亲如出一辙的争宠手段,像是条摇尾乞怜的狗,企图咬死其它人就能获得最大的骨头。
但是为什么要当狗。
为什么要当狗?
沈诫现在依旧不理解,甚至依旧觉得这种行为非常可笑。
但这并不妨碍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垂眼一颗颗解开扣子。
那些魏清厌扣得死死的扣子,他是不同的。
就像魏清厌那根白色蕾丝,很恶心,他也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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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rget="_blank">杯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