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载来丝丝的疼痛感。
江沅眉头微蹙,掐了陆逾年的手臂一下,不高兴抱怨:“痛。”
其实不怎么痛,但在陆逾年面前的江沅,已经学不会忍痛了。
陆逾年的双膝跪在地上,忽然凑近了江沅,舌尖舔了下江沅的伤口,又快速地撤离。
江沅身体僵硬,怔怔看着狡黠的陆逾年。
陆逾年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猫,在江沅看过来时,舔过江沅的舌尖在自己下唇舔过,目光灼灼凝视着江沅。
“这样还痛吗?”
被羞臊淹没,江沅的心跳和呼吸都跟着乱了。
陆逾年违反了他们的规定,江沅却没有训斥陆逾年,他被陆逾年感染,不由自主也舔了下下唇。
唇肉被他舔得湿漉漉的,他轻声道:“还痛。”
下一秒,陆逾年又凑了过来,在江沅的默许下,再度粘贴江沅的嘴唇,舌尖轻轻地舔过江沅的伤口,一下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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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队请的保姆阿姨只负责做饭和打扫卫生,不包括帮选手们洗衣服。
基地里有两台洗衣机,平时没空手洗的时候,大家都会选择机洗。
江沅让陆逾年帮他洗床单,自然不可能让陆逾年手洗。
陆逾年拿着床单去洗衣房了,江沅坐在房间里深刻反思自己。
规则是他制定的,结果,没有遵守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