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趴在那里看着他,竟然轻轻地笑了一声,“……很好看。”
黎凌抿着嘴不吭声。像这种喝多了的酒话,不能信,但架不住它动听。
到了凌晨一点多钟。
“水在这。喝完了就快睡,别闹腾了。”
凌晨两点半。
“你总抓我干什么?我又不走。”黎凌把他的手从自己腿上挪开,“我还要工作,你快点睡。”
凌晨三点四十。
“殷绪泽,你怎么这么烦人?我!要!去!厕!所!……草,你再不松手老子就要尿.裤子了!!”
黎凌在此刻暗暗发誓,虽然殷绪泽哭是很罕见的一件事,但他已经拍过照留过念了;以后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可能再让殷绪泽喝这么多酒。
……
第二天早晨,殷绪泽帮黎凌盖上了被子,又轻手轻脚地调了下屋内的温度。
他的酒早就醒了,黎凌却刚刚睡着。
昨晚辛苦你了。
怕吵醒黎凌,殷绪泽不敢讲出声,只是拿着手机下了楼。
“爸,是我。”
“嗯,酒已经醒了。没断片,细节我都记得呢。药是孙总下的。不过我估计那桌上的人都知情。”
殷绪泽重新摆好沙发上的抱枕,而后以一种十分放松的姿势倚在沙发上。
“是啊,凌凌在我这,他没事。嗯,他工作了一整夜,刚睡着。”
关于昨晚酒桌上的事,两人又聊了十几分钟。
电话挂断后,殷绪泽坐在沙发上,一边思考一边用手轻轻捏着沙发上的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