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直接起了身,头也不回地往礼堂出口去了,青年脸上带这些许好笑,也带着些惆怅。
这丫头的脾气现在真是越来越直了。
林舒昂说走就走,当真就是没有半点拖泥带水。她显然没觉得和那男人能有什么交集,走开的时候连名字都忘了问。她说出去走走就是真的出去走走,礼堂门口的挽联写的真挚又感人,但又有什么用呢?
你看生命多脆弱,转瞬即逝。她仰着头,寒风就这么直挺挺地迎上她的面,扑朔又肃杀。
她在外面呆了很久,直到手机铃声反复震动她才起身准备往回走,临行前又想起自己脸上的妆估计已经花了不少,挪着步子又去了洗手间。袁会礼堂弯弯绕绕极多,她绕来绕去才找到。
包里的东西四散开,扔在干燥的盥洗台上。气垫补了妆,正拿出邓安绍给她的那只口红补妆时,突然一双有力的手臂抱住了她的腰,带着微微的酒气,林舒昂浑身一麻,口红被紧紧握在手中,她从镜子里看见抱着的那个男人的脸。
她气得发抖,几乎咬碎银牙,“李越东,松开我!”
“我不!”那也是一头倔驴,将头埋在她的肩窝里,狠狠地吮吸着她的味道,林舒昂冷笑一声,反过身一巴掌就扇在了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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