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老饭馆里面一瓶接着一瓶。靳卫空那时候已经去西北了,休的年假回来陪在北京的父母和杨桢,所以知道蒋恪宁要走之后只觉得以后哥几个再见面更是困难重重。
三个二十来岁的人,在饭馆包间里喝多了抱着头哭,什么完成心愿什么表白,忘得一干二净。杨桢过来的时候三个一个赛一个俊,一个赛一个醉,一个赛一个哭得狼狈。她嘴上挨个骂了一顿,骂到最后发现居然还有一个眼神清亮的,正在用卫生纸偷偷擤鼻涕擦眼泪呢。
那人就是蒋恪宁,一双眼通红,看的杨桢都心疼。
那会杨桢还是个二话不说也能撸袖子干架的热心北京姑娘,当即就乐了,手拍了拍靳卫空的脸,自己的脸却是对着蒋恪宁笑着的:“恪宁,你放心去吧,你喜欢那小姑娘嫂子帮你看着呢,哪个王八蛋敢打狗主义,就是打我弟妹主意。”
她看着沉稳,一说话就掩饰不住那股子乐天劲,靳卫空常对蒋恪宁说他嫂子就是傻得冒烟,在蒋恪宁看来说到底是情人眼里看什么都断了一根筋,人正经高材生傻嘛?当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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