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去?”
席萝舒展眉心,伸出食指晃了晃,“不是你,而是劳伦斯侯爵。”
见黎俏久未说话,席萝正了正脸色,低声告诫,“席家在英帝只够得上贵族,但并没有授封爵位,这次连我家也接到了邀请,侯爵仅次于公爵,如果不参加,你们一定要想好对策。
别小看英帝的贵族体系,这种场合放眼其他贵族家庭,排除万难也要去,何况是侯爵。一旦劳伦斯没有出席公爵府的邀请,以后在英帝上流社会基本上寸步难行。
你要想好,去的话,可能是场鸿门宴。不去的话,劳伦斯的侯爵地位也就没什么大用处了。”
黎俏听完席萝的分析,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话,“柴尔曼为什么能在英帝立足?”
席萝托腮,认真地想了想,有些困惑地摇头,“不清楚细节,听说老公爵和皇室关系甚密,是如今最后一个能世袭公爵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