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佩兹,毕竟达达斯姆的事情还没处理好,而且平心而论,他还是有些抵触这份遗书的内容的,如果他在现场,未必不会下意识的去看。
真正不在乎遗书内容的人,的确只有沈恙他们这些外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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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陆诀一边拿着毛巾替沈恙擦了擦不小心染在发尾的水渍,一边侧过身去问他:“遗书拿到了是吗?”
沈恙颔首,“嗯。”
“您怎么和他说了那么久?”陆诀握住了沈恙冰凉的手,有些心疼。
沈恙就说:“如果他够聪明,或许我就不会耽搁这么久了。”
“学生似乎明白了您为什么会说他疑心重了。”陆诀没有沈恙聪明,但不代表他蠢,有的事情多想想就会想明白了。
沈恙就说:“你知道就行了,但不用和我说,荟星的事情我们了解太多了,对我们未必是有好处的。”
“学生明白。”陆诀微微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看出陆诀有些萎靡了,沈恙掀唇问他。
陆诀就说:“有点可怜达达斯姆。”
“那倒是,确实挺可怜的。”沈恙并不否认,他已经猜出了事情的全委,站在他的角度来看,三个人之中,真正的可怜人只有达达斯姆。
当然,还有他的那位妻子,宁樱.洛佩兹。
陆诀突然像一只金毛犬一样往沈恙怀里钻,然后将脸埋在了沈恙胸口,闷闷道:“老师,我爱您。”
沈恙抿了抿唇,垂眸并不说话,他伸出手揉了揉陆诀松软的发顶,一时间车内又安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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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很快就到了关押洛佩兹的地方,就如沈恙猜测的,洛佩兹与达达坎南两人之间即便一句话也没有,但也有了一个默契。
达达坎南不会真的杀死洛佩兹,洛佩兹也只是想得到达达斯姆的遗体而已。
所以洛佩兹被关押的地方,也只是表面看起来比较破败,里面的环境却还不错,而关押洛佩兹的那个房间,都是一个明亮宽敞的房间。
房间外面是一层单向玻璃,沈恙他们先在外面观察了他一会儿。
洛佩兹看起来比沈恙昨天初见他的时候还要憔悴一些,他的房间有一张简陋的床,两天锁链从墙上悬下来,一条锁链锁住了他的双脚,另一条锁着他的双手。
他本人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大的生气,和沈恙当初看见的达达斯姆的那张照片一样,眼里充斥着死气。
洛佩兹坐在床边的一个木凳上面,双腿岔开,双手垂在腿间,脸上的青胡茬似乎在一夜之间更深了一些,眼窝深邃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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