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恩。”
李溪笑了笑。
操场有人过来,两人不约而同的往操场外的草坪走去。
报个屁的恩,除了以身相许你还能报什么恩?
谢惊蛰心里吐槽。
“说真的,你这么突然冷一下,我有些难受。”
李溪微低着头,却抬眼看着远方。
谢惊蛰心里一个激灵,半边身子都麻了,好像成群结队的鱼跃出海面跳起了舞。
他顿了几秒才道,“这TM的怪谁。你以为我好受。”
李溪侧头,盯着谢惊蛰看了两秒,忽的笑了。
“笑什么。”谢惊蛰刚语气里的一点撒娇被凶巴巴的藏起来。
李溪推了推眼镜,“我还在苦恼怎么哄你。”
谢惊蛰看着李溪笑意盈盈的眼,自动读出后半句——我还在苦恼怎么哄你,但你好像已经好了。
他脸上发红,觉得丢面子,“去你M的。”
风越发大了些,周围的树沙沙作响。
谢惊蛰看李溪飘动的衣摆,伸手去取他的眼镜。
李溪下意识往后仰头,又在谢惊蛰的眼神里停住。
他无奈的笑了下,低头凑过来。
谢惊蛰压着想要弯起来的唇角,指尖勾着镜框,“不近视,怎么戴这个?”
李溪不太适应的揉了揉鼻梁,看见人眼里的探究。
“当初李习让我戴的,还有那假发。”
“李习?”谢惊蛰挑了挑眉。
“我堂弟。”李溪解释,“学习的习,最开始是他帮我来学校办理的手续。”
谢惊蛰顿悟,“所以钟馗以为是你堂弟要转过来?”
这什么狗血啊。
要不是钟馗的百般夸赞打下了深信不疑的种子,他也不至于始终避免去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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