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该当没听见走开。”谢惊蛰有点后悔,这几天钟甜状态都不好。
他想起魂不守舍的钟甜,又想起许愿轻而郑重的说自己想考医科大学时眼里的光,心里一阵发闷。
“小溪,我是不是想得太简单了。”
“既然躲起来就是不想让人知道。钟老师自己能解决的。”风里夹了细小的雨,李溪随手将谢惊蛰的帽子给人带上。
听到后面半句话露了点笑,“你现在才知道。”
“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驴我。”谢惊蛰有点不爽,“你当时敷衍我才说行的吧。”
许愿父亲来闹的第二天,他晚上回家刘芳就在问了,他上次说的朋友是不是就是这个。
谢惊蛰将许愿父亲的行为说了,以为刘芳会跟他同仇敌忾,结果对方默了默只是说,“做法上确实有毛病,情感上也可以理解。”
谢惊蛰不知道那刻有没有藏住自己的不敢置信。
“没骗你。在我看来你生日说不是个好选择。”李溪无奈的笑了下,“但我的理智好像对你无用。只想由着你。”
谢惊蛰刚低靡的心又跳动起来。
衣服帽子太大,遮住半截视线,好像李溪就从天地里剥离出来只在他眼里一样。
他嘴上硬道,“你这样不太好,你要有原则一点。”
“好。”李溪道。
谢惊蛰嘴角勾了勾,笑意还没绽放就又散下去,“你生日我们不能一起过了。”
今年跨年也没能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