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眼中神色,“没有,既已经来了,就已抛弃前尘。姑姑不必担心。”
梅元姑姑再转身时,也随她一般看了宫门一眼,一个藏不住锋芒的人,在这宫里总会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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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七弯八绕的长道走了很久,方才到了她的居住地。只因是个小榭,地方稍小,自然也就没有一宫主位之说。宋梓婧来了这,这方小天地便是她为主。
梅元姑姑站在门前,福之以礼,道:“小主,奴婢就送您到这了。”
宋梓婧也不拦人,只问:“姑姑不进去坐一坐?”
“不了,”梅元姑姑摇头,安抚似的笑了笑,“奴婢还有其他当值,便不留了。以后若是有缘,望还能服侍一次小主。”
“姑姑此话言重了。”宋梓婧给春若使了使眼色,春若便从兜里掏出一袋沉甸甸的荷包交于梅元姑姑手上,宋梓婧说:“这段时间劳烦姑姑的教导,小小心意,请姑姑收下。”
梅元姑姑倒也不推让,接了去,说:“奴婢谢过小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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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元姑姑走后,宋梓婧才转身看向已经沾满陈灰的红木门。
这红木门不似其他宫殿的,只小小一道,若有一出一进两人也只堪堪能通过。说白了,还没有她在家中时的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