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就在我手里了。”
“我只是对他们说,我的女儿有帝王之才,这些年我只是听从她安排行事,如此,方能让你服众。”
崔妩明白了,今日这一跪,来的都算一个投名状。
在方镇山的有意推动散播下,谢宥在登州杀尽盐官之后,让本就风声鹤唳的盐官们彻底倒戈,江南官场更加紧密团结在一起,只需轻轻一推,让他们以为自己无路可走,自然争先恐后就坐上了造反的大船,何况船上早有别的官员为他们作示范。
“他们其中难道不会有人有异心,跟朝廷上书咱们这个江南小朝廷的事吗?”
“土匪造反是罪吗?”
崔妩无言。
“朝廷不是早将你爹当心腹大患了,虱子多了不怕咬,只不过季梁城那边根本不知道漆云寨的本事,皇帝就算在乎,派来剿匪的也只的是江南道的军队,剿匪是年年都有的事,大家都在一条船上,能互相照应,为什么要惹事?”
立功的事人人都想,但若有出错的风险,那不如不做。
“今夜你就是让这些人来表忠心,顺道让我提前感受一下当皇帝的痛快?”
“不错,”方镇山整了整女儿的面纱,“但你的真面目还不能让人看见,不到事成,我不会让你担上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