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资格是吧?”
“谁不知道咱们关系不清白, 我亲不亲这一下你都得被参,早日习惯风浪啊谢相公。”
他压下眉梢:“闹够了没有?”
她点点头:“够了。”
“那说说安琉公主的事。”
谢宥敲敲桌子,将气氛拉回严肃:“安琉公主未在随驾名单之中,她偷偷出宫, 又躲在林中不露面, 很可能本意就是冲着你来的。”
“她一定是冲着我来的,安琉中箭之后, 出来第一眼就盯住了我, 知道那支箭是我射的,说明此人在林中窥视已久, 那她就分明可以躲开,却中箭身亡,而且她似乎格外恨我……”
那种恨意太明显,崔妩想察觉不到都难。
恨……
“你的意思是,她是故意迎上去的?”
“不然她不可能知道射箭的人是我。”
谢宥沉吟了一会儿,突然提起:“你可还记得大理寺与情杀那桩案子吗?”
安琉的恨意,让他想起那位同样可能被恨意杀掉的浣衣娘子。
“记得,与徐度香有关,是查出来结果了吗?”
谢宥摇头,“只查到了一点眉头,劫囚是临时起意,尾巴没有收拾干净,肃云顺藤摸瓜,查出一个可能和崔珌有关的人,而且事发排查之后,仵作房少了一个人。”
“仵作房……我想起来,仵作身后跟着的一个蒙脸的女子,是她吗?”
现在想来,那道让她不舒服的视线会不会就是那女子看来的?
“不错,那女子蒙住布巾,并不起眼,我刚到大理寺,以为那是仵作的学徒,蒙着布巾是为了挡尸臭,并未在意,结果事发之时,她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