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梁郝和子厦称明白,菡萏撑伞跟在她后头,夏初的阳光晒在人身上暖洋洋,晒久了还是容易变黑。
雍华楼是她掌管的产业,酒楼、戏曲皆有含括,管事的见到她袖口的纹样低头领着人往三楼雅间去。
这雅间居雍华楼中间,从上往下可俯瞰整栋楼的动向。
推开房门,淡淡的酒香裹挟着果子的香气,并不会似烈酒的味道让人皱眉。
葱白纤长的玉指手里捏着小酒杯,听到动静不曾回头,只含笑说:“来了。”
“喝了几旬了?”她左边的椅子空着,容清樾理了裙摆坐下,越过朱红围栏往下看。
“一杯。先前来没有好看的,这不就先你一会儿看着好戏,就着这出戏喝了点儿。”谢无呦靠着椅背,闭眼享受口中的味道。
楼下吵闹,三五成群少年聚在楼下,言语轻薄的调侃着戏台子上唱戏的人。都是衣着华贵头戴玉冠的贵公子,这群贵公子中坐着一人,马尾高束,并未像其他及冠的男子将头发规整束好。
此人正是一月前入都的萧烨白。
“定风,瞧上哪一个你与兄弟我说,小爷有的是钱,都给你买下来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