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也是一贯的柔和, 只是仔细看她眼睛能看到里面的寒霜。
费义那夜被安排到朝阳大街当值, 最初有人来报只以为是寻常人的打斗,起口角争执在朝阳大街实在常见。他眼瞅着差不多了才带人姗姗来迟,看清迎面过来红衣女子的模样时他登时僵住, 已经听到脑袋落地的声音。
费义自觉无才无能,依靠着家里淡薄的一点亲戚关系,才当上巡逻军领兵, 还没捂热乎呢,就让他回家去。晋昭公主亲自发话, 往后谁都不敢再为他谋求官职了啊!
“殿下息怒!殿下息怒!臣,臣也是不知道是殿下在这啊!求殿下宽恕!”费义悲戚求饶, 跪着向往街头走的贵人爬。
“我宽恕你有何用?”容清樾倏然停下, 转身赏给费义一脚,将人踹得人仰马翻, 她收了力, 否则费义此刻已经躺的起不来了,“听说朝明大街每年都因滋事死了不少人, 你要是能得这些人宽恕,我便饶恕你今日如何?得不到别求,白拿钱不干事,朝廷就该处死!”
巡逻军一直都是朝廷有关系的人拉扯宗族子弟塞人的重灾区,年年都有无数玩忽职守不维护治安,导致百姓死亡的事。
前脚出事裁撤一批人,后脚那些官又塞进来一些人,混一个死循环,难以解决。
她气就气在这些人,有个一官半职,就不把百姓当人看。
公主殿下身上巨石似的压迫感让费义浑身寒凉发抖,头磕在地上不敢起,直到公主离开方起身,双腿无力,一抹额头尽是恐惧滋生出的冷汗。
夜间巡逻军队归属云都城军,昌宁帝为此将督军萧烨白叫道跟前斥责一顿,更是在容清樾的旨意上给费义再加一道杖责。萧烨白以费义家中有病重老母要养为由,为着个毫不相干的下属在玉阶跪了一夜,直到天明昌宁帝才看在他和晋昭的关系上,饶恕了一回。
太后宫门一开就直奔公主府来,与本就在宫外住的容依音守了一夜清晨叆叇时要回府照看依赖母亲的任箫时在门口遇到。
容依音浅浅蹲身,福身道:“祖母安好。”
太后点头:“要回去了?”
容依音解释道:“小啾的伤有太医看过,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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